到达纪念馆前是一段曲折路径和台阶组成的山路。入口广场被斜向的路径所划开,尖锐的图案使广场呈现出沉重的纪念氛围,踏上十级阶梯之后,周边的花岗石外墙渐渐形成了强烈的体块转折,深凹的入口和起伏的石材变化不断影响着到访者情绪,怀着犹疑和期许的人们将从这里进入到大厅。
建筑师在空间处理中巧妙的利用了自然光线。精心设计的窗洞仿佛一种游览者路线的信号。整座纪念馆的光线被点、线、面多种形态编织,在路径的各个节点形成串联。
作为起点的大厅,天窗纵横交错的格架将落入主墙的光线切割形成多样的变化,斑驳的光影投射曲折坡道的端头,构筑奇妙的视觉焦点。
在路径的行进之中,屋顶和侧壁的楔形带窗形成线状的光路,空间由暗中生出一线光明,为行走在曲折路径中的参观者寄予迷茫中的希望之光。在路径的末尾展厅,整面玻璃幕墙的山景使室内光感趋向明亮的同时,参观者沉重的心境也随之豁然开朗。
石材和玻璃作为纪念馆的两种主要材质,在表达中暗含了战争隐喻。厚重的石材如重重困境,暗示着阻隔与艰险,而立面上划破体块的尖锐楔形玻璃面,象征着艰难中开辟出一条条通路,最终将引向自由和光明。
建筑通过材质和体块的变化将强烈的对抗情感和纪念意义切入,表现独特的战争纪念。